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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后，卡尔文调出之前莱昂纳尔的一些战斗数据，和虚空漩涡的能量图谱，说道：“我们击败了莱昂纳尔，摧毁了主通道，但虚空真的就彻底离开了吗？并没有！”

    “可能，它们留下了一些更隐蔽的后门，或者一些被我们忽略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而亚特兰蒂斯，作为主动投靠者，或许就从虚空那里，获得了使用这些后门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会场内响起一片嗡嗡的讨论声。

    这个推论虽然大胆，却将许多看似矛盾的点串联了起来。

    斯威特斯基缓缓点头，眼神锐利，低声说道：“你的分析很有价值，卡尔文。”

    “这解释了为什么亚特兰蒂斯，能如此精准且无视防御的找到并威胁昆仑，他们可能掌握了某种虚空赋予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印证了我们之前的另一个猜测，虚空……学聪明了，或者说，它从上次的失败中吸取了教训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斯威特斯基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上一次入侵……”斯威特斯基继续说道：“虚空选择了一个凡人，莱昂纳尔，作为其入侵的主要通道和代言人。”

    “虚空腐化了他的意志，绑架他了的意识，利用他对约翰牛国的仇恨，和对力量的渴望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方法虽然有效，但不够稳定。”

    “莱昂纳尔的内心深处，依然有对虚空的恐惧，有对彻底毁灭的不甘，有残存的人性在挣扎，这最终成为虚空失败的一个潜在因素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这次，虚空换了一种方式。”

    “它不再寻找内心有弱点，可以被腐化和绑架的个体。”

    “它寻找的，是本身就对这个世界的现有秩序怀有强烈不满，甚至敌意的群体，亚特兰蒂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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